半au。全员ooc，然而最ooc的还是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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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开始大概会不定期更新吧。

天天发呆，码不出字，我也很绝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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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林涛问讯完另一位保安，才再次坐在沈言川的对面。林涛打量着眼前皮肤黝黑、四肢健硕的青年，不禁回想起上一次审讯沈言川之后他与秦明间爆发的争吵，心中油生一种说不清的厌恶。

“姓名，年龄，职业。”林涛冷冷地说。

“沈言川，二十二岁，叶氏集团保安。”

“昨天晚上你在监控室值班？”

沈言川点头：“对，我和另外一个保安。”

“从几点开始到几点结束？”

“昨天晚上九点到今天早上七点。”

“其间你一直都在监控室里吗？”

“晚上十点和早上六点的时候，我各巡了一次楼。例行检查。”

沈言川在回答的过程中一直注视着林涛的眼睛，手指却在不停的互相摩挲。与上次审讯时的泰然自若相比，此次沈言川的表现要紧张得多。他被林涛盯得终于招架不住，移开了对视的目光。

“巡楼的时候经过董事长办公室了吗？”

“经过了。”

“有没有看到有人出入办公室？或者注意到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沈言川抿抿嘴唇，盯着桌面思考了几秒：“没有。”

“你确定？”林涛将信将疑。

“确定，没有。”沈言川抬起眼睛看向林涛。

“你们所在的监控室就在大楼的入口旁边。记不记得昨天晚上有谁进入大楼了？”

沈言川皱起了眉：“我们很少往入口那边看。而且他们来来往往，都是刷了卡才进去的，我们从来都不太在意。”

林涛摇摇头，对这些形同虚设的保安感到无奈。“昨晚的监控录像和门卡记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凭空消失了？”

“这个和我没关系。”沈言川面露难色，“我才刚到叶氏集团工作不久，根本没有编辑监控录像和门卡记录的权限。”

“那其他人呢？你看到有谁动了记录吗？”

沈言川摇头。

“要你们这些保安有什么用！”林涛终于忍不住挖苦道，“自己老板被杀了，你们竟然完全没有察觉。”他把一张纸和一支笔向前推：“把你昨天晚上值班看到的、听到的和做的所有事情按时间顺序写下来。写好了我来拿。”

林涛走出屋子，随手关上身后的门。监控录像和门卡记录消失不会是巧合，应该是保安部内有人暗中搞鬼。但现在保安无人承认，又缺乏监控证据，林涛也不知从何着手。他一边琢磨着案件经过，一边在楼中各处寻找着秦明。想要和秦明说什么，他并不清楚。但面对面地感受着秦明的存在，似乎是此时林涛最需要的支持。

林涛在楼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秦明的身影。他站在刑警办公室门口，掏出手机，担心秦明又玩儿起了失踪。

“林队！林队！”小黑急切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林涛转身，神经立即紧绷起来：“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小黑在林涛面前停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局长……把秦顾问……带到审讯室去了。”

“什么？”林涛顾不得周围的同事好奇的目光，把嗓门提高了好几个度，“为什么？”

“不知道是谁把游敏的话告诉局长了。”小黑急切又无奈地说，“局长正好刚拿到指纹和血样检验结果，就叫他们把秦顾问带去审讯室，取了指纹和DNA……”

“指纹和血样检验出结果了为什么我不知道？”林涛打断了小黑的话。

“案子不是由局长直接负责了吗？检验科急着邀功，就把结果直接送到局长那儿去了。”

“大爷的……”林涛偏过头，骂了一句。“现在呢？秦明还在审讯室？”

“对。”小黑小心翼翼地瞟了林涛一眼，“局长下了命令，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进审讯室。”

林涛两只手插在腰上，深出了一口气。即便他此时再心急，也不能公然违抗局长的命令。

“哪个审讯室？”林涛将音量降了下来，“不能进去，旁观总可以吧。”

 

林涛和小黑走进审讯室所在的走廊，看到局长的背影。

“局长！”

局长闻声转过身，合上了手上的文件夹。

“局长，”林涛快步上前，“案子有新进展吗？”

“那两个保安说什么了？”局长没理会他的问题。

“都是一问三不知。”

“先别放他们走，一会儿还有问题要问他们。”

林涛知道局长在转移话题。他指了指局长手中的文件：“您有什么发现？”

局长将一边嘴角向上扯，眼睛里却没有一点儿笑意：“等着瞧吧，好戏就要开演了。”

“我可以……”

局长扬了扬手里的文件：“我亲自来。”

林涛不好再坚持，只得和小黑先走进了观察室。单向玻璃的另一侧，秦明双手放在桌上，端正地坐着，好像雕塑一般。尽管他只占据了审讯室的一小部分，林涛却觉得他的存在充满了整个房间，没再给他人留下任何空间。这套全副武装的“防御工事”，甚至比林涛初见他的时候更为厚重。虽然他表面上是再正常不过的秦明，林涛却似乎能看到其下掩盖着的矛盾和不安。林涛此刻极想冲破间隔两人的玻璃，卸下他的设防，给予他所需的空间、时间以及支持，让他发泄出隐藏的心事。

然而，一层薄薄的玻璃阻断了两人之间的联系。林涛从未在观察室内感受到如此的无助。

局长开门走进审讯室时，观察室的门也突然被推开。李大宝闪进屋子：“什么情况？我听说局长要审公子哥儿？”

林涛看了看李大宝，没有回答，而是转头面向了审讯室。

李大宝站到林涛身边，侧脸观察林涛的表情，没有再说话。

审讯室里，局长入座，也将两只前臂放在桌面上，与秦明针锋相对。

“姓名。”局长低沉地开口。

“秦明。”不卑不亢的回答。

“你和死者罗钥是什么关系？”

“他是叶氏集团的董事长，我是董事之一。”

“以前呢？”局长问，“以前是什么关系？”

秦明看了局长几秒：“他曾经是我的监护人。”

局长点点头，把身子向前倾了倾：“你昨天有没有见过罗钥？”

“昨天晚上见过。”

“几点钟？在哪里？”

秦明没有跟上局长快节奏的提问，而是稍等了片刻才开口：“晚上九点半左右，我去他办公室找他。”

“找他做什么？”

秦明垂眼看了看自己放在桌上的手：“讨论公司业务。”

“没别的了？”

秦明偏头，撇撇嘴：“仅此而已。”

“当时罗钥的状态怎么样？”

“和平常没区别。”秦明思考了一会儿，说：“聊完正事，我们还一起喝了点儿酒。一切都很正常。”

“你们两个都喝了？”

“对，每人一小杯威士忌。”秦明摸了摸右手拇指上创可贴的边缘：“我还不小心把玻璃杯打破了，割伤了手指。”他抬起手，把被创可贴盖住的拇指朝向局长的方向。

局长皱了皱眉：“玻璃杯怎么碎的？碎在哪儿了？”

秦明耸耸肩：“手滑没拿稳，掉在窗台上了。”

“然后呢？”

“罗……”秦明突然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继续道：“罗叔叔没让我收拾，说会叫人来清理。”

局长微眯起眼看着秦明。

林涛在心里梳理了一遍现有的线索。指纹比对应该已经有了结果，血样的DNA比对应当还未完成。这样一来，局长手上唯一确凿的证据便是玻璃杯上秦明的指纹。但在局长得到逼问的机会之前，秦明就已经不露痕迹地为玻璃杯上自己的指纹以及血迹给出了合理的解释。虽然局长的表情毫无变化，但林涛可以体会他本想先发制人、却被对方占据主动的挫败感。

审讯室沉默的片刻，相对而坐的两人仿佛组成了一张静止的照片。

局长微微抬头，率先打破了僵局：“你昨晚几点离开的？”

“大概十点十五分离开了办公室。”秦依旧简单而不加犹豫的回答。

林涛翻了翻笔记本。李大宝推测罗钥的死亡时间为夜里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如果秦明十点便离开了，就不会是杀死罗钥的凶手。

“然后呢，你离开公司了吗？”局长继续问道。

“没有。”

局长的眼睛睁大了些：“干什么去了？”

秦明将下巴压得更低些：“虽然酒喝得很少，可我还是决定在车子里休息一会儿再开车。”

“在车里待了多久？”

“大约一个小时。离开车库的时候应该刚过十一点。”

“有人能证明你这一个小时都在车子里吗？”

秦明歪头皱起眉：“监控录像就可以证明。”

局长向后靠在椅背上，两臂交叉放在胸前。

秦明的目光在局长身前上下移动了一番，补充道：“哦，我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碰到了一个值班保安。他叫沈言川。”

“仔细说说你遇见他的情形。”

“我走出办公室，看到他正站在秘书室里。他说他在例行巡楼。然后我就乘电梯去车库了。”

局长听罢，缓缓坐直身子，拿起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案子调查有进展吗？”秦明看着低头写字的局长问道。

局长抬起眼看向秦明，审讯室顿时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林涛已经数不清在这几分钟之内，这两人进行了多少次无声的眼神对抗。

“你知道有谁会想对罗钥不利吗？”局长没有回答秦明的问题。

秦明摇头：“他处事低调，待人友善。我想不出有谁会做出这种事情。”

局长放下笔：“俗话说，树大招风。在龙番这种地方，企业做得这么大，其中牵扯的利害关系必定也很复杂。”

林涛听出局长话里暗有所指，但他自己也不清楚秦明是否知道罗钥与前局长的勾当。

秦明面不改色地盯了局长一会儿：“您怀疑罗叔叔的死和商业利益有关？”

“我只是想向你了解一些情况。”

“我才回来龙番不久，公司的很多业务都还在初步接触阶段。但……”秦明将眉头锁得更紧了一些，“如果此次的命案和公司的利益有关，那凶手为什么犯下前四起案子呢？”

局长的左眼皮抖动了一下：“案件还在调查中，你怎么知道这和前四起案子有关？”

秦明似乎对局长的提问感到不可思议。“刚刚在公司，我听到很多人都在议论龙番最近出现的连环杀手又犯案了。全公司的员工都人心惶惶。”他低头看了看表：“我估计，这个时候，各大媒体对这个连环杀手的推测报道应该已经在全市炒得沸沸扬扬了。”

局长的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坐姿也比之前僵硬了一些。他低下头，翻了翻手中的资料：“根据律师提供的遗嘱，罗钥死后，他在叶氏集团的股份都会转到你的名下，如此一来，你就成了叶氏集团的大股东。”

秦明将手从桌上移下来：“您现在又怀疑我了？”

局长淡淡地笑笑：“你在警局这几个月一定也知道了，我们需要考虑所有可能性，再逐一排除。”

林涛依旧从秦明脸上找不出任何情绪波澜。“自从我回到龙番，罗叔叔就开始和我商议由我接管公司的事宜，我没有必要通过杀死他来夺过公司的管理权。”秦明停了一下，舔舔嘴唇：“况且，这些年来，罗叔叔就像我的家人一样。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种事情。”

虽然秦明少有真情流露的时刻，但林涛曾经目睹过他谈起心事时语气的细腻和柔软。而此刻，林涛敏感地捕捉到了秦明提到罗钥这句话的生硬和违和，和他之前说起罗钥时的状态完全不同。

 “那想必你更加希望能早些破案。”局长合上面前的资料夹，“案件调查还有一些程序要走，所以还要请你再在这里等一段时间。”

“好。”秦明点头，“我一定配合你们。”

看到局长即将起身，林涛问身边的李大宝：“你和局长汇报尸检结果了吗？”

李大宝摇摇头：“他刚才打电话急着要尸检报告，我还没整理完，就先弄了一份简略版给他。上面只有死因，伤情和死亡时间。”

林涛想了几秒，说：“一会儿你听我的消息，叫局长去法医室汇报。尽量说得详细些，把他留在楼上久一点。但是……”他转头看向李大宝，“不要提你对凶器的推测，就说你不知道凶器是什么。”

李大宝疑惑地看着林涛：“你想让我支开局长？”

“我需要单独和秦明聊聊，但不能让局长听到谈话内容。”他把一只手搭在李大宝肩上，“听我的消息行事，能说多久就说多久，之后我会去找你。”

李大宝迅速点头：“包在我身上。”

林涛转头看到局长走出审讯室，说道：“小黑，我们去看看。大宝，你等我们走了再出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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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主线，大体方向是和剧里类似的，所以罗坏人死了，明明成了嫌疑人。因为我本来的初衷就是想把剧里主线不太满意的地方重新乱写一通。

感谢看文的大家和求文小可爱moy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