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au。全员ooc，然而最ooc的还是龙番。。。
案件是Chicago PD 4x13的案子改编的，因为我自己实在编不出来。。。
一切剧里没出现过的人名地名学校名都是我瞎编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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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秦明早上来到警局的时候，被告知采集到的指纹和掌纹在数据库里找到了吻合，林涛已经带队捉拿犯人去了。他到法医室坐下没一会儿，李大宝提着煎饼也进了门。
“不能吃完再来上班吗？”不在工作场所进食是秦明习以为常的准则之一。
“味儿太大了？”李大宝边嚼边说，“要不你把窗户打开？”
秦明递过去一个厌恶的眼神，然而李大宝好像并没注意到，转过脸去继续美滋滋地啃她的煎饼。秦明低头读平板电脑上的公司季度报告。他的眼睛看着屏幕上的字，大脑却好像并没有空间处理这些信息。前一晚王婷婷母亲的话在他耳边不停回响：“我女儿从来都不喝酒，她不可能醉到会从楼梯上摔下去的程度。那个叫秦颂的法医后来亲口和我证实过，婷婷的血液里根本就没有酒精。可警方最后的结论就是酒后失足坠落……”此时此刻，秦明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到二十年前王婷婷尸检报告上除他父亲以外的另一名法医，樊简。
犹豫许久之后，他还是无法拦住脱口而出的问题：“你有进入数据库的权限吗？”
李大宝刚吃完早饭，正对着电脑忙活。“能啊，”她说，“怎么了？”
秦明又低下头，心里莫名地不安和急躁。他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的咖啡太浓，导致他此时如此冲动。
他轻轻叹了口气，说：“你能不能……”
“同志们，我凯旋归来啦！”响亮的一声瞬间打破了法医室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也让秦明把没说出口的半句话又咽了回去。从心底里，秦明有些感激林涛选择的“闪亮登场”的时机。
“哎哟我的小心脏啊！”李大宝右手捂着胸口叹道，“一惊一乍的，你要吓死个人啊！”
林涛站在门口傻笑：“我这不是抓到人了，开心嘛！你们要不要来听审讯啊？”
“必须要！”李大宝说着从桌前站起身，明显已经把刚刚和秦明的对话抛到了脑后。
林涛转向秦明，向门的方向歪了歪头。秦明放下平板电脑，起身随他们出了法医室。
秦明、李大宝和小黑三人都在审讯室旁的观察室里。单向镜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中年男人，身着廉价的黑色西装，领带松散地歪在领口。他的左腿快速的抖动着，右手时不时抬起，去抹额头上的汗珠。
林涛手拿一叠文件走进审讯室，在嫌疑人对面坐下。
“说说吧，你昨天夜里都干什么去了。”
嫌疑人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小口，重重地咽了下去。他抬起头看着林涛，满脸冤枉地说：“警察同志，我都说了好几遍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干，你们抓错人了。”
林涛翻开面前的档案，读道：“许志涛，53岁。2010年因为嫖娼被捕，罚款并备案后释放。”他倚在椅背上，微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嫌疑人，眼睛里写满了厌恶：“怎么？最近想换换口味，尝尝鲜嫩的了？”
“警察同志，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砰”！林涛的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秦明能看到嫌疑人被吓得一个激灵。“你是听不懂人话啊，还是记性不好啊！看看，”林涛把聂晓晴的证件照推到嫌疑人面前，“想起来了吗？”
嫌疑人把头压得很低，秦明所站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从林涛稍显得意的样子来看，嫌疑人的面部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认识吗？”
嫌疑人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两次，他晃了晃脑袋。
“还不承认？”林涛拿出指纹比对报告，“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你的掌纹是怎么出现在她的内衣上的？”
汗水顺着嫌疑人的鬓角流了下来，他盯着面前的报告，一言不发。
“说话啊！”林涛提高了嗓门。
“我昨晚加班……到挺晚，然后就回家了。我、我不认识她。”嫌疑人依旧低着头，不敢直视林涛。
林涛盯着嫌疑人看了几秒，略显凶狠的表情不禁让人想要退避三舍。
“这个女孩儿叫聂晓晴，昨天夜里被人谋杀了。她的硅胶文胸上有多个属于你的指纹和掌纹。你现在是这起谋杀案的首要嫌疑人。相信我，这些证据已经足够给你定罪了。现在就看你的态度了。”
嫌疑人的脸被审讯室的荧光灯映得惨白，好像随时都会昏厥过去。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林涛，一脸的恐惧和不可思议。
观察室里，李大宝小声问：“我们的证据真的够定罪吗？”
小黑摇摇头。
“我没杀她！”嫌疑人的声音颤抖地说，“我根本没动她。我送她回去的时候，她还是好好的！”
“到底怎么回事？”林涛语气强硬，“从头说！”
嫌疑人两眼空空地看着面前的水杯，说：“我昨天晚上给一个号码发信息，约一个年轻女孩儿晚上十点半出来玩儿。”
“号码哪儿来的？”
“上周在酒吧喝酒，酒保卖给我的。”
“哪个酒吧？”
“蓝、蓝漾。”
林涛在记事本上写了几笔，说：“继续。”
“我十点半开车到勤业中学旁边的路口接她。我保证，我之前从来都没做过类似的事儿。”嫌疑人胆怯地看看林涛，“我先给了她钱，然后问她想去哪儿。她问我有没有酒，说想在附近找个安静点儿的地方。
“我带她去买了两瓶红酒，然后就去不远的一个快捷酒店开了一间房。一开始只是聊天，她喝了挺多。我不怎么碰酒，那两瓶基本都是她喝的。后来我就给她脱衣服……摸她……但她从没反对过，我保证！
“我把她衣服脱完，正解我的皮带的时候，她、她就开始哭……也不说话，就一直哭。我一开始想哄她，可没用。所以……所以我就在她旁边，那个……自己解决了一下，然后就让她自己穿好衣服，送她回去了。”
“几点？”
“她下车时大概十二点二十。然后我就开车回家了。我发誓，她那时候一切正常！也许有点儿醉，但是其他什么事儿都没有！”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林涛把双肘支在桌上，“我觉得因为她不同意和你发生关系，你就恼羞成怒，顺手抓起了酒瓶或者椅子，想教训她一下。不管你是不是想杀了她，等你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死了。”
“我没有啊！警察同志！”嫌疑人的嗓音已经带了哭腔，“我、我愿意拿任何东西发誓，她开始哭以后，我真的没再碰过她！”
“你现在拿什么发誓都没用！”林涛说，“你就祈祷你未来的狱友对你别太狠就行了！”说完收起桌上的文件起身离开。
“我冤枉啊，警察同志！我没杀人啊！……”
看到林涛离开审讯室，李大宝歪头，目光迷离地感叹道：“天呐！林队长审讯时简直帅得没有天理啊！”此话一出，她就赢得了小黑和秦明的双份斜视注目礼。可是李大宝并不在意，她问小黑：“你们队长有女朋友吗？”
“好像……”小黑想了想，“没有吧。”
“你能不能多放点精力在工作上？”秦明皱眉。
“你都不让我参加解剖，我怎么工作？”李大宝撇嘴，“再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啊？”说罢，李大宝仰起头，挑衅地看秦明。
两人的对峙被开门声打断了。“小黑，”林涛对坐在电脑前的小黑说，“查查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二点半勤业中学附近的道路监控。”
“已经在查了，”小黑回答，“他们见面的那个路口没有监控，但是可以看到十点二十八分时，嫌疑人的车开过勤业中学旁的一条路。”
林涛盯着电脑显示器：“十二点以后呢？”
“这里，”小黑指了指，“十二点十八分，朝远离勤业中学的方向去了。”
“后来呢？”四人继续观察勤业中学周边的监控，然而直到凌晨三点，嫌疑人的车也没再出现过。
“所以他说的是实话喽？”李大宝看着审讯室里惊魂未定的嫌疑人，“你们觉得他是凶手吗？”
“不是。”林涛和秦明异口同声道。两人转头，四目相对。
“为什么？”李大宝继续问。
“经验。”“直觉。”秦明看到林涛的眼睛里带着笑，和刚刚在审讯室霸道凶狠的样子完全不同。
“直觉是什么鬼？”李大宝朝秦明皱了皱鼻子。
林涛把视线从秦明眼上移开，说：“小黑，你和大宝去他说的快捷酒店调查一下。”他又转向秦明：“我们再去勤业中学看看。”
林涛和秦明驱车到达勤业中学，得到了校长的“热情接待”。
“不好意思啊，警官们，”校长满脸堆笑地把他们请到一个空闲的会议室里，“昨天我去教育局开会了，所以没能亲自招待你们。你们想喝点儿茶还是什么？我这就去准备。”
“不用麻烦了。’”林涛推辞道，“我们是来查案的，想和聂晓晴的老师和同学聊聊，希望校方能配合我们工作。”
“当然配合，当然配合！”校长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他个子不高，再摆出一副点头哈腰的样模样，好像更矮了几个公分。
“我们能不能借一个空闲的房间来……”
“没问题，没问题！”没等林涛说完，校长就赶忙答应道，“就这个房间吧，你们随便用，随便用。”
“我们想先和聂晓晴的老师们谈一谈，然后再让她的同学们来，不过和学生们谈的时候需要有一名老师在场。”
“那我可不可以？”校长的笑容已经让秦明觉得有些反胃。
“可以。”林涛摊手。
“警官同志啊，我能不能问一下”，校长收起了笑容，两手在身前紧张地搓着，“聂晓晴出什么事了？”
“昨天早上有人在这附近发现了她的尸体。”林涛说。
校长半张着嘴，愣了一会儿。“那她是，怎么死的？”
“不好意思，”林涛答道，“案件还在进行中，我们不方便透露。”
“哦，哦！当然，当然！还有一件事……”校长的脸上又挂回了那副略带谄媚的笑容，“如果你们查到什么和学校有关的证据什么的，可不可以先和我打声招呼？当然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的，也尽管开口。”说完，校长别有深意的朝林涛眨了眨眼。
林涛扯着嘴角笑了起来。他伸出胳膊搭在校长的肩上：“我们现在唯一想要的，就是找出事实真相。您了解聂晓晴吗？”
校长吞了吞唾沫，摇摇头。
“那您知道她是怎么在半夜从全封闭的学校里溜出去的吗？”
校长又摇了摇头。
“我们的对话结束了，你可以去叫其他人进来了。”
和老师们的谈话并没有什么收获。在他们眼里，聂晓晴是个中规中矩、少言寡语的普通学生。他们说不出聂晓晴任何特别或者反常的举动，只觉得她是那种让老师们放心、也常常被忽略的学生。
勤业中学的女生宿舍共有一男一女两名夜班宿管。女宿管说十点熄灯查房时，聂晓晴还在寝室里。两名宿管都表示宿舍晚间只有正门可以出入，并且保证事发当晚没有人从正门出去过。而当林涛提出去宿舍查看的时候，校长却一改之前谄笑的模样，挺直了腰板，向林涛索要搜查证。当校长走出会议室叫第一名学生进来时，林涛叹了口气，对秦明说：“等明天搜查证批下来，再跑一趟吧。”
和学生的谈话倒是提供了一些细节。虽然其中大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但还是有几点引起了秦明和林涛的注意。
“她经常熄灯之后不久就去洗手间，总是去很久，大概我睡着了之后才会回来。”聂晓晴的一个室友说。
“她不经常和我们聊她的事情。不过，宋诗华和她关系最好，她可能知道什么。”另一个室友说道。
宋诗华是最后一个来谈话的学生。她身材高挑结实，中等长度的头发梳成一个马尾辫。刚刚坐下，她就迫不及待地问：“聂晓晴怎么了？”
林涛和秦明还未向任何一个学生透露聂晓晴的真实情况，而之前那些学生好像也并不好奇，并没人询问过。
林涛说：“你和聂晓晴关系很近吗？”
“她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宋诗华仍不放弃，目光在林涛和秦明之间摇摆。
林涛转头看了一眼秦明，对宋诗华说：“她死了。”
宋诗华的肩膀瞬间垂了下去，她红着眼眶，仰起脸，猛地眨眼。
“所以，”林涛继续说道，“如果你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信息，或者觉得她最近哪里反常，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们。”
宋诗华并没有让泪水掉出眼眶。她吸吸鼻子，问道：“是谋杀吗？”
林涛摇摇头：“我们还在调查。”
“我什么都不知道。”宋诗华镇定地说。秦明对她快速调整情绪的能力感到有些惊讶。
“有人告诉我们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你一定比我们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任何细节都可能对调查有很大帮助。”
宋诗华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林涛和秦明，又转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校长，说：“我没发现任何异常。”
林涛叹了口气，问：“她有没有和你说过……”
“我不太舒服，”宋诗华打断了林涛的问题，“能回教室吗？”
林涛无奈，只好让宋诗华离开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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