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民风淳朴如哥谭·番(二)

半au。全员ooc,然而最ooc的还是龙番。。。

前文:(一)

案子很弱,不是重点。我想说重点是谈恋爱,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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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龙番市刑事检验中心成立的当天早上,林涛一面第无数次地翻着局长发给他的档案,一面如临大敌地等待着合作搭档兼监视目标的出现。他看着档案里的照片,心里狐疑: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又是个书呆子加公子哥儿,能造成什么威胁让局长如此提防?

“诶,我说林队长,”一支队队长笑眯眯地从门口悠悠走来,“你这检验中心成立了也没见多个人,难道你要抱着那几个大塑料盒子出现场啊?”

“那是检验设备。”林涛嘟囔了一句。一支队队长是土生土长的龙番人,当刑警也有十多个年头了。两个队长虽然鲜有合作,但林涛知道他并不清白。事实上,据林涛了解,整个龙番警局,就没几个干干净净的警察。

“二支队注意,南浦巷发现尸体,请响应。”桌上的对讲机突然响了起来。林涛抓起对讲机回复,起身出发。

“搬盒子,啊不对,设备时可别闪了腰啊!”一队长的声音在林涛背后响起。

 

“死了几个?”刚下车的林涛问比他早一步到现场的二队刑警小黑。自林涛来到龙番,不论警局内外,小黑是他唯一完全信任的人。

“一个。”小黑答道。

事发地点离警局比较远,待林涛驱车赶来时,警戒线外已经围了几层看热闹的人。林涛挤过人群,钻过警戒线,问最先到达现场的警员:“什么情况?”

那警员正百无聊赖地倚在警车边上听着车载广播,一首通俗歌曲刚结束,紧随其后响起了男高音浑厚的声音。

“早上巡逻时发现的,”他两手插在裤兜里,看到林涛他们连姿势都没换一下,“和上个月的一样,也是脑袋上套了个塑料袋,没证件也没钱,肯定又是个自杀的孬种。”

广播里《我的太阳》的旋律和警员散漫的态度让林涛顿时血往脑袋上涌。

“你给我站好了!”他吼道,“有没有点儿警察的样子?知不知道妄加推测是办案的大忌?去把看热闹的群众疏散了,”林涛又抬手指指警车,“把那什么‘唆了蜜哦**’给我关了!什么玩意儿……”

警员慌忙转身去关广播,小黑在一边低头偷笑。林涛瞥了小黑一眼:“走,看看去。”

尸体在巷子的尽头,也确如警员所说,穿着普通,没有证件及现金,一个塑料袋套在头上,脖颈处打了个结,尸体全身没有明显可见的伤痕。林涛吩咐小黑先把尸体运回警局,自己留下继续勘察现场。

 

林涛忙完现场回到警局,看着早上新挂在门口的“龙番刑事检验中心”的牌子,不禁觉得自己之前的态度过于乐观了。这个检验中心存在与否,也许对龙番警局来说并无意义。不过也真是不懂有钱人,林涛心想,花了这么多钱,连脸都不露一个。他下意识地看向二楼法医室的窗户,却发现原本开着的窗子现在紧闭着,映出屋内明亮的灯光。林涛三步并作两步地跨进警局,险些撞上恰好路过的小黑。

“林队……”

“尸体呢?尸体放哪儿了?”林涛打断了小黑的话。

小黑被林涛劈头盖脸地一问,脑子顿时发懵:“尸体……尸体放法医室了啊。”

“放法医室了?有人看着吗?”

“看、看着?”小黑更懵了,“没有啊……”

林涛咬着牙,做了个很铁不成钢的表情,转身就往楼梯跑去。

“哎,林队……”小黑跟在后面,本来想告诉林涛的事情早忘在了脑后,“你还怕尸体自己跑了不成?”

林涛跑到法医室门口,一手推开门走了进去,见一个从头到脚都武装在防护服里的人正站在解剖台边,台上的尸体已经被开了膛。

虽然已经猜到了面前的人是谁,林涛还是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本来就毫无人气的法医室,此时好像冻结成了一个大冰块。

“出去。”

林涛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两手插在腰间,定了定神,语气缓和地又问了一遍:“你是谁?在这儿干嘛?”

那人停下手中的刀,偏过头,防护帽和口罩之间只露出两只眼睛。林涛认识这双眼,与照片上并无二样,但是此时投来的眼神却凛冽得多。

“我是法医顾问。我在工作。请你出去。”

林涛站在原地发呆。果然是海归公子哥儿,说话的调调都透着一股不可一世。林涛想反驳,但一时又找不到理由,只得尴尬地举起手指了指身后的门,转身出去了。

小黑正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林涛。

“他就这么把我轰出来了?”林涛满脸的不可思议。

小黑点点头,这才记起来本来在门口想说的话:“那个……我刚才就想告诉你来着,秦顾问来了。”

 

在桌前整理出勘笔记的林涛突然感觉办公室里的气场有异动。他看向门口,见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人信步走了进来。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板挺的衬衣领,合身不差分毫的黑色西装,手腕处微微反光的袖扣,吸引了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可来人目不斜视,径直走到了林涛面前,说:“来听尸检结果。”

林涛仰视着对方,觉得档案里的照片不仅没有本人清秀,而且根本没能体现出这般震慑的气场。

“哦。”林涛点点头。秦明转身,在全办公室人的目送下出了门。

当周围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移到林涛身上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嘴还半张着。“看什么看!”他扯了一句,便往法医室走去。

“死者确实是窒息而死。但是他死前受过水刑,鼻腔、气管、肺和胃里都充积着水。四肢和躯干有浅淡的束缚伤,应该是水刑的时候防止挣扎造成的。根据体内肺部和胃部水的体积来看,死者被执行水刑至少两分钟,几乎不可能保持清醒,更不可能给塑料袋打结。所以,我认为是一起他杀。塑料袋已经送去指纹科采样了。”秦明转过头来:“明白了?”

“嗯,明白。”林涛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小学,旁边的人是有些可怖的班主任。“那个……你把报告写完给我就行了。”

“什么报告?”

“尸检报告啊……”

秦明耸耸肩,表示与我何干。

林涛发现自己的火爆脾气被秦明的周身散发的冷气灭得一点儿火星都不剩。“你做的尸检,当然要你来写报告。”

“我是顾问,不是警察。”

“法医科现在就你一个人,你不写谁写?”

话音刚落,就传来敲门声,紧接着法医室的门被推了开。“林队……”

“他。”秦明朝门口抬了抬下巴。

“哈?”小黑今天第二次被人用话噎懵,“……我怎么了?”

“什么事儿?”林涛不耐烦道。

“哦……”小黑回过神来,“死者身份查到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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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发现好像只有天津人才这么说……“唆了蜜”就是棒棒糖的意思。《我的太阳》意大利语歌词是“o sole mio“,空耳很像”哦唆了蜜哦“。貌似是某个相声里的梗……

感谢看文的大家和求文小可爱moy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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