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au。全员ooc，然而最ooc的还是龙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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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废话：脑洞最初源于网剧完结那天的的的微博。后知后觉秦小公举和韦恩大少爷是如此相似，于是想干脆让他俩更像一点。

林秦是会谈恋爱的，不过会比较慢热。。。

这几天先po出写好的第一部分，后面的还得慢慢磨洋工【秦氏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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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很多故事都以死亡为开端，这个也不例外。

八岁生日那天，秦明在学校心不在焉地熬过了一整天。老师的话、黑板上的字，通通敌不过生日会和生日礼物的诱惑和召唤。终于等到放学，却不见每天准时来学校接他的司机叔叔。他站在保安室里，透过瓢泼的大雨盯着学校的大门，急切难耐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当终于看到一辆熟悉的轿车冲破雨幕，在校门口缓缓停下的时候，秦明飞似地冲出了保安室。

“爸，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接我？”他钻进车子后排，胡乱地擦着脸上的雨水。

“给你的生日惊喜啊！”秦颂转过头笑道，“生日快乐，小秦明！”

“谢谢爸爸！我们快回家吧，我等不及了！”

秦颂被他急迫的样子笑弯了眼：“那就乖乖坐下，系好安全带。”

秦明在郊外的家距学校有大约四十分钟的车程。三层楼十几个房间的大宅子里住着一家五口。秦明的外祖父是龙番市的首富，拥有全国最大的一家医疗用品公司。母亲叶青和父亲秦颂在医学院相识相恋。秦颂出身平凡，父母早亡，叶氏夫妇对他视如己出。叶青和秦颂两人都令人费解地固执于自己的理想：一个虽然家境殷实，却热爱临床医学，天天在病房诊室之间奔波；一个虽然才华横溢，却义无反顾地选择成为了法医，每日在尸体边忙碌。叶氏夫妇一直希望可以培养他们其中一人来接管公司，却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屈服于他们的理想。

车子开出不久后，驶上了一条安静偏僻的乡野小路。天色渐晚，雨幕中依稀透出铁青色的天空。但在好心情的秦明眼中，这世界满满都是活泼跳动的色彩。他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爸爸，你知道今天的生日会是什么主题吗？”

“这个我可不知道。你妈妈的保密工作做得超级好。”

“哦，”秦明撅嘴，两秒钟后却又立即兴奋了起来，“那礼物呢？”

“告诉你就不是惊喜啦！”秦颂的声音里都透着笑。

“告诉我嘛，快告诉我吧！”秦明扯着安全带，把身子探向车子前排。

“快坐好，到家你就知道了。”

“爸爸！”秦明依旧倾着身子撒娇，“说嘛说嘛！”没得到回答的他看向车子的内后视镜，却不见了父亲带笑的眼睛，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似乎因惊恐瞪大的双瞳。

“爸？”声音小得几乎被引擎声盖过。

“快！回去坐好！”秦颂的声音干脆有力，好像直接把秦明推回了座位里。

秦明的背刚刚接触到座椅，就感到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悬浮了起来，五脏六腑都被猛地向上提。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尖叫，却听不到任何声响。周遭的世界好像被抽离了一切声音，而他能看到的，是车窗外暗灰的雨和铁青的天被旋转着搅成一片模糊的影像，继而变成一个黑洞，吞噬了整个世界。

秦明先听到了有节奏的“叮叮当当”，感觉到凉凉的液体一滴滴地打在脸上。他睁开眼睛，却不知自己身处何地。他的背后不再是柔软的座椅，而是一片坚硬的平面，他的对面也不再是明亮的车前窗，而变成一片灰黯。他仰起头，发现本该在右手边的车窗，现正在自己的头顶上，玻璃早已不知所踪，雨滴从一片空洞中穿过，打在他的身上。他想改变此时别扭的姿势，却因为左臂钻心的疼痛只得放弃。转头看向驾驶座，只能在昏暗的日光中勉强分辨出父亲的头发。他想喊父亲，简单一个字却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深吸一口气，他又试了一次。

“爸？”声音嘶哑又干涩。瘫软在座位里的人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头依旧歪倚在已经破碎的车窗上。

“爸！爸！”他加大音量喊着，不安和恐惧如洪水般袭来。他举起完好的右手，却触不到座椅另一侧的人。

“爸！你醒醒！爸……”他的右手顺着座椅滑下，试图从下方的空隙伸入。

一个闪电划破天空，将昏暗的傍晚瞬间点亮。借着这一霎那的光亮，他看到身边一片殷红正混着雨水缓缓扩大，渗入车子的内饰中，流进车外的泥土里。他猛地抽回手，才发现右手的湿润不仅来自于天上倾泄的雨水，还来自身旁仍旧温热的人。

雨水，颠覆的汽车，疼痛的左臂，轰隆的雷声，一切好像都突然消失了一般。恐惧挤走了一切理智。秦明再次举起右手，拍着身旁的驾驶座靠背。他哭喊着，不知是想叫醒正在悄然逝去的父亲，还是想要叫来救援的帮手。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从此刻起，他的命运将急转直下。

秦明在医院醒来，看到守在床边眼圈通红的母亲，第一句话便是：“爸爸呢？”

叶青哽咽一声，努力眨眼收回险些夺眶而出的眼泪，小声答道：“爸爸不会回来了。”

“是我的错吗？”秦明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是因为我一直吵，车子才翻的吗？”

叶青愣了一下，伸手轻轻抚摸秦明的额头：“怎么会呢？不是你的错，当然不是。”

“那……”还没出口的话被病房门口出现的一个人打断了。“叶青。”罗钥轻声叫道，示意叶青出去说话。罗钥是秦明外祖父手下的得力干将，公司的二把手，也是叶青的从小就相识的好朋友。

叶青点点头，将头转回病床：“再睡一会儿好吗？妈妈很快就回来。”

尽管房门被关上，秦明还是依稀听到了两个大人的对话。

 “……警察……尸检报告……心脏病……”低沉轻缓的是罗钥的声音。

“……不可能……我们会不知道吗？”叶青的音量突然提了起来，“既然他们说是心脏病，那我申请在我们医院重新进行尸检！”

“……冷静……是意外……没有刹车痕迹……”

“……我不相信，”叶青的声音发着颤，“虽然我不多过问他工作上的事情，但我知道他遇到麻烦了。你也知道他的脾气……不行，我无论如何也要查清楚！”

“叶青！……”

秦明无法知道后续谈话的内容，他只听到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脚步声。

接下来的几天，白天都是外祖母在医院照看秦明，而叶青只有在傍晚才会来到病房。他从大人们的只言片语中推测出，母亲最近请了假，奔波于调查父亲的死因。对此，外祖父母与罗钥都频频表示反对和担心。不停叹气的外祖母，在秦明眼中好像突然老了几个年头。

秦明出院的前一晚，叶青来到医院，眼睛里满是血丝。她慈爱地摩挲着秦明的手，轻声道：“抱歉今晚妈妈不能陪你了。你乖乖睡觉，等你一觉醒来，妈妈就来接你回家。”她略显苍白的唇微微弯出一个弧度，在秦明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第二天早上，叶青爽约了。一整天，秦明的病房没有一个熟悉的人出现。护士阿姨告诉他，他妈妈让他再在医院住一晚。又一天之后，推门而入的，不是叶青，不是外祖母，而是罗钥。

同一天，他被告知，他的家没了，各种意义上的不复存在了。他家的宅子在他原定出院日子的前一夜被一场大火吞没。而他的母亲和外祖父母，都在里面，没能出来。

（一）

家事尘埃落定后，秦明便被罗钥送去国外寄宿学校读书。待他再次回到龙番已经是二十年后。从飞机的舷窗向外望去，他发现龙番市一如二十年前，像一个被打翻的调色碟，泼下一片片暗淡的灰色棕色。

外祖父的产业在罗钥的打理下风生水起。如今，叶氏集团除拥有医疗用品公司之外，还经营着报社，科技公司，甚至几个运动队。

“回来就好，”罗钥亲自来机场接秦明，“等你接手公司，我就可以歇歇了。”

“不急，”秦明坐在舒适的车子里，目光掠过路边上连绵不绝的流浪汉们，“您还正当年。况且，有些事我要先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先放放。”

“处理什么事？”罗钥不解。

秦明摇摇头：“私事。”

与龙番市新调任来的警局局长见面比秦明想象中容易得多。他将一份计划书放到谭局长面前，在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里坐下。

“刑事检验中心启动和维持所需要的资金及设备，我的集团会承担百分之八十。唯一的条件是，”秦明顿了一下，“法医科归我。”

谭局长的眼睛从计划书上抬起，：“归你？”

“我不加入编制，只做特别顾问。现在龙番警局法医科形同虚设，由我来重建，不会比当前的情况更差。”

两人对视僵持了几秒后，局长把计划书扔在了桌上。“秦明，二十八岁，叶氏产业唯一继承人，苏黎世大学医学博士。父亲秦颂，原龙番警局法医，1995年8月26日车祸丧生。母亲叶青，龙番总医院内科医生，同年8月31日与其父母死于家中火灾。你二十年从未踏入龙番一步，回来之后五个月未接管公司，却要建立刑事检验中心。为什么？”

秦明倚在座椅的靠背上，似笑非笑道：“看来谭局长是做足了功课的。”

局长从鼻孔里哼了一声，问：“难道你不是有备而来？”

秦明将身子前倾，双臂放在膝盖上，十指交叉。“您受命整顿龙番警局，三个月未见起色，打算整合警局检验及技术部门，却苦于资金匮乏。既然您对我的背景了如指掌，一定知道我有资本也有能力来帮您这个忙。我们的目的可能不尽相同，但我保证也绝不会冲突。在我看来，您没有理由拒绝这份大礼。”

局长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成竹在胸的笑容，不禁心生厌恶。但事实也确如秦明所说，他是不会拒绝这份从天而降的大礼的。

商议妥当，秦明即将出门时，局长突然问道：“是因为你父亲的死吗？”

秦明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并没有转身：“那是个意外。”

“那紧接着你母亲和外祖父母的死呢？”

“概率再小的事情也有发生的可能。”秦明拉开门，“告辞。”

林涛是跟着谭局长一起调到龙番市来的。新官上任，手下总要有几个能信任的人。林涛进入刑警队，任第二支队队长。在这三个月里，他算是见识了龙番警局的腐朽和不堪。作为新局长带来的新人，林涛被上级、同级、甚至下级的同事们孤立。分到他手里的案子，都是琐碎的抢劫伤人，或者显而易见的黑帮火拼。而龙番警局形同虚设的技术支持和检验部门，更让林涛举步维艰。一个月前，法医科科长退休，唯一的助手又辞了职，龙番警局连个摆样子用的法医科都没有了。他找局长抱怨，却立刻被骂了回来：“你急我就不急吗？”

于是，林涛这次被叫到局长办公室，心里有些忐忑。

“林涛啊，我们马上要成立一个刑事检验中心。你和二支队以后就专门配合检验中心工作。”

“检验中心？”林涛立刻来了兴致，“可算是盼来啦！您上回不还说没钱吗？”

局长冲他摆摆手：“资源给你了，就别来我这儿诉苦了。”他板起脸，指着林涛说道：“但是，你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给我盯好法医科的特别顾问，秦明。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向我汇报。”

“法医特别顾问是个什么职位？秦明是谁？”

“拿整个检验中心买来的职位。”局长眉头紧锁，“秦明的资料我会发给你，你把他在警局的动作都盯紧了。明白？”

“明白！”林涛点点头，离开了局长办公室。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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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后面的废话：剧里上一代人的故事交待得实在太随便了。叶青和罗钥的人物形象特别单薄，而且叶青死亡的方式也真是简单粗暴。其实剧里除了大宝之外，没有一个立体的女性角色。我想在这个文里把我脑子的上一辈的故事讲出来，所以秦明的调查会是主线。希望不会坑。

感谢看文的大家和求文小可爱 @moyi